研究背景与问题提出 [page::1][page::2][page::3]

• 德国集体谈判覆盖率连续下降，公共采购中的薪酬条款被提议作为应对手段。

- 该法规定承包公款项目的公司必须支付代表性集体协议工资，即使公司本身不受集体协议约束。

• 经济效应尚不确定：企业可能规避或提高工资，工人信息对称性提升可能促使工资上涨。

研究设计与数据说明 [page::4][page::9][page::10][page::12]

• 利用德国联邦州法律实施时间差异，采用公共交通行业作为研究对象，因其法律框架和需求稳定。

- 样本数据来源为德国就业研究所提供的劳动市场综合数据（SIAB），涵盖2000-2020年。

• 数据限制包括无法区分具体合同情况，采用联邦州层面法律实施作为准自然实验。

- 控制组选取从未实施该法的巴伐利亚州（西德）和萨克森州（东德）。

• 动态双向固定效应（TWFE）及Callaway和Sant’Anna（2021）方法辅助估计，解决政策实施时滞与异质性问题。

描述性统计与初步发现 [page::13][page::14]

• 东德法律实施前处理组工资低于控制组，实施后快速缩小差距且实现显著上涨。

- 西德处理组工资本已高于控制组，涨幅提前于法律实施，存在平行趋势假设可能违背的风险。

• 图表显示东德法律实施关联的实质性工资增长，西德则无显著政策效应。

主要实证结果 [page::18][page::19][page::20][page::21]

• West Germany（西德） TWFE估计显示提前的负向预期效应，Callaway & Sant’Anna（2021）含企业固定效应的估计支持平行趋势成立，未发现政策显著影响。

- East Germany（东德）各模型均无显著预期效应，实施当年及之后五年工资显著上涨，幅度2.9%-4.6%不等，统计及经济意义均充分。

• 东德结果符合集体谈判溢价文献，系意向处理效应，考虑未识别具体受影响工人，实际效应可能更强。

鲁棒性与稳健性检验 [page::24][page::25][page::26][page::37]

• 排除受最低工资影响的低薪数据，结果保持稳定。

- 逐个剔除联邦州样本，效应一致。

• 利用伪政策实施年份进行安慰剂测试，无假阳性效应。

- 标准误采用多种野生引导法聚类，结果依旧稳健。

政策解读与限制 [page::26][page::27][page::28]

• 东德联邦州缺少行业集体协议，制度同质性强，是天然实验场；西德协议覆盖率高，法律边际效用低。

- 数据无法明确判断具体合同和直接授标情况，限制了因果解释能力。

• 研究强调公共部门采购领域相对封闭市场环境适用该法成效显著。

- 未来政策设计需考虑集体协议覆盖率、行业特性及合同授标制度。

研究报告详尽分析——德国公共采购中的薪酬条款：集体协议遵守法对工资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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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元数据与报告概览

• 报告标题：Pay Clauses in Public Procurement: The Wage Impact of Collective Bargaining Compliance Laws in Germany

- 作者：Vinzenz Pyka

• 发布机构：弗里德里希-亚历山大大学埃朗根-纽伦堡 (Friedrich-Alexander-Universität Erlangen-Nürnberg)，经济学教授 Claus Schnabel 主持的劳动市场与区域政策研究小组

- 发布日期：2025年6月

• 研究主题：探究德国公共采购中关于薪酬的集体协议遵守法（Tariftreuegesetze）对公共交通部门员工工资的影响

核心观点总结：

• 利用德国行政数据，首次实证分析了集体协议遵守法对工资的效应。该法律要求获得公共合同的单位即便未被集体协议约束，也必须支付代表性集体协议规定的规定工资。

- 研究聚焦于各联邦州法律实施的时间异质性，运用事件研究设计估计薪资的动态变化，选定公共交通因其统一的规制环境和需求由州政府驱动，分析得出：
- 在法律实施后的五年内，东德有该法的州工资平均提高2.9%-4.6%，西德未见显著效应。

• 该结果说明该法律在保障集体协议工资标准方面存在潜力，尤其是在集体协议覆盖率下滑背景下[page::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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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逐节深度解读

2.1 引言（第2-4页）

• 背景：

- 近年来，德国集体协议覆盖率持续下降（2000年西德70%、东德56%，降至2022年西德52%、东德45%）。
- 政府干预（如最低工资、公共采购政策）日益成为劳动市场调整的重要工具。

• 集体协议遵守法简介：

- 该法要求公共合同承包商支付集体协议标准工资，旨在消除合同竞价时未受协议约束单位的成本劣势。
- 该政策可能被规避（私有合同逃避），也可能造成工资上升，影响总体工资水平。

• 本研究方法与创新点：

- 利用各州实施时间差异和公共交通行业统一规制的特点，采取事件研究设计。
- 结合TWFE和Callaway & Sant’Anna（2021）方法分析，克服传统估计的偏差。
- 补充了现有关于集体协议影响、最低工资和生活工资的文献空白[page::2,3]。

2.2 德国集体协议遵守法的发展（第4-6页）

• 历史沿革与法律争议：

- 最早从2000年代初州级实行，针对建筑和公共交通行业，随后扩展。
- 德联邦宪法法院认可此类法律合宪性（2006年），但欧盟法院2008年Rüffert案判定以代表性协议为基础的约束违反欧盟法。
- 此判决促使各州调整法律，改用通常具有普遍约束力的协议。
- 2015年欧盟法院放宽立场，允许针对采购的最低工资标准存在。
- 2018年欧盟指令进一步明确采购中的社会标准设定可能性。

• 法律不确定性：

- 学界对现状的合法性仍有争议，尚未明确欧盟法院最新判决的态度[page::4,5]。

2.3 公共交通行业规制（第6-9页）

• 法律适用特征：

- 公共交通属于公益服务范畴，根据欧盟和德国法律，公共交通合同采用统一规制，地方政府掌控。
- Rüffert案的判决不适用该部门，各州仍可法律中引用代表性集体协议。
- 这一点对研究识别策略至关重要，确保了跨州比较的可比性。

• 实施异质性：

- 表1显示所有东德州（除柏林外）2008年后均采纳法规，而西德州的实施差异较大，实施时间既有早期也有晚期。
- 阈值金额差异较大，东德存在无阈值、极低阈值和西德类似阈值的不均衡现象。

• 合同授予方式：

- 欧盟法规定公共交通合同最大期限（公交10年、铁路15年），合同一般采取公开招标，也允许情况特殊时的直接授予。
- 直接授予的合同不受集体协议遵守法约束，且其使用受严格限制（受控企业、小规模合同、紧急情形）。

• 对识别策略的影响：

- 虽然缺乏系统直接授予数据，TED数据分析显示直接授予比例在公共交通中不高（1.46%）。
- 研究假设不同州之间直接授予惯例无系统差异，通过差分法可控制此潜在偏误[page::6-9]。

2.4 数据与实证策略（第9-17页）

• 数据来源：

- 使用德国联邦就业署的SIAB行政数据，2000至2020年，含个体信息和企业信息。
- 通过行业代码识别公共交通企业员工，聚焦全职、年龄18-65岁，排除临时工和有多重就业者。
- 为缓解选择偏差，仅分析未变更联邦州就业的员工。

• 因变量和样本限制：

- 以2015年通胀调整后的估算日工资为因变量，剔除低于30欧元的异常低薪（设定理由充分）。
- 排除2008年前以及被废止的相关法律州，确保法律效应的清晰识别。

• 控制组选择和地区划分：

- 巴伐利亚（西德）和萨克森（东德）作为从不实施法律的对照组，考虑东西德劳动市场显著异质性分别估计。
- 两套数据：一是复制控制组数据，配合事件年份作为人工事件，实现基于动态TWFE的事件研究；二是不复制数据，采取Callaway & Sant’Anna（2021）方法，对日历年进行平衡，实现对异质处理效应的稳健估计。

• 实证模型说明：

- 采用动态TWFE，控制个人固定效应、日历年固定效应和企业固定效应，估计法律前后不同时点的工资差异。
- 标准误聚类于联邦州层面，采用wild bootstrap调整少数群聚带来的统计问题。
- Callaway & Sant’Anna方法用于克服传统TWFE在不同执行时间下的偏差问题[page::9-17]。

2.5 描述性证据（第13-15页）

• 统计结果概要（表3）：

- 西德：法律实施前，受法律影响州工资明显高于巴伐利亚（对照组），法律实施后差距进一步加大，涨幅10.2% vs. 7.4%。
- 东德：法律实施前，受影响州工资显著低于萨克森，实施后工资涨幅7.7%，对照组涨4.6%，两者工资差距显著缩小。

• 趋势图解（图2）：

- 西德受影响州工资在法律实施前2年开始快速上涨，疑似存在预期效应，违反分析中的平行趋势假设。
- 东德受影响州与对照组工资趋势平行，法律后受影响州工资明显上升并趋于一致，符合法律的因果解释假设。

• 结论：

- 描述性证据表明，东德法律推行合规且关联工资上涨；西德则存在前期趋势扰动，分析需谨慎[page::13,14]。

2.6 主要实证结果（第17-22页）

• 结果展示（图3）：

- 西德采用动态TWFE方法，法律实施前负偏差显著，Callaway & Sant’Anna（2021）除少数时间点外无统计显著负偏差，加入企业固定效应后平衡性更强。法律实施后均无显著工资上涨。
- 东德在三种估计方法中均未发现预期效应，且法律实施后工资有显著正增长，5年累积提升幅度4.6%，均显经济和统计显著。

• 解释：

- 东德法律效应被解读为低估的“意向处理效果”，因数据无法精确识别合同授予与否。
- 效果量级与已有集体协议薪酬溢价及最低工资效应文献相符。
- 西德未见显著效应，或因其已有较高集体覆盖率及已有行业集体协议。

• 因果推断局限：

- 受限于缺乏合同授予、合同规模、直接授予等信息，结论对因果解释仍有谨慎。
- 法律相关性与工资提高的关系更确定，但需要假设无构成系统性异质的未观察混杂因子。

• 研究样本与政策背景相关性：

- 东德统一规制背景类似自然实验，西德多元协议体系复杂造成识别难度。
- 公共交通是国家主导市场，合同替代性低，政策效果可能更明显[page::17-22]。

2.7 鲁棒性与稳健性检验（第22-26页）

• 标准误处理（表4）：

- 采用不同群聚水平wild bootstrap调整标准误，检测平行趋势假设和政策效应显著性。
- 结果显示东德平行趋势成立且政策效应显著，西德平行趋势不成立，政策效果不明。

• 剔除最低工资效应（Figure A1）：

- 排除可能受最低工资影响的低薪样本，政策效应变化不大，结果稳健。

• 剔除单一联邦州影响（Figure A2、A3）：

- 逐一排除单个州，整体效果仍然显著且稳定，未被特定州推动。
- 排除梅克伦堡-前波美拉尼亚时个别平行趋势指标变动，但总体结果仍稳健。

• 安慰剂检验（Figure A4）：

- 将法律实施年份后移3年作为假政策年份，检验政策效应的时间相关性。
- 结果显示假年份无政策效应，与真实政策年份效应显著区分，强化因果解释。

• 综合结论：

- 研究结果表现出较强鲁棒性，东德法律实施与工资上涨有稳健的关联，西德则难以明确因果效应[page::22-26]。

2.8 结论（第26-29页）

• 主要发现：

- 集体协议遵守法推动东德公共交通行业工资上涨2.9%-4.6%，西德无统计显著影响。
- 东德因无行业集体协议，制度环境更均质，构成“准自然实验”样本。
- 该效应为意向性处理效果，真实效应可能更大。
- 研究填补了对德国集体协议遵守法工资效应的实证研究空白。

• 政策含义：

- 法律在公共采购领域，尤其集体协议覆盖较弱地区具有提升工资的潜力。
- 在已有行业集体协议或其他最低工资机制存在地区，效果有限。
- 实施前应评估目标行业的集体协议覆盖度与公共采购依赖度，保证政策有效性。
- 法律局限于公共采购领域，推广效果需结合更广泛的普遍集体协议机制。
- 强调强化集体协议普遍约束的经济与法律优越性。

• 局限与未来研究方向：

- 数据未涵盖合同详细授予情况，未来研究应补充相关信息。
- 探索其他行业及替代机制对法律效果的影响。
- 评估不同组织形式（私营与国营）对法律执行的响应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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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图表与数据深度解读

3.1 表1：联邦州公共交通领域集体协议遵守法采纳情况

• 内容：展示德国东西部各联邦州对集体协议遵守法的采纳、施行、废止历史年限和合同金额阈值。

- 解读：东部州除柏林均在2008年后采纳该法，西部州采纳时间与阈值不一致，显示东西部劳动法实施进程差异，制度环境多样。

• 作用：证明法律实施的联盟州差异，为利用时间和空间的准实验设计提供基础。[page::29]

3.2 表2：公共采购招标中直接授予合同频率

• 内容：基于opentender.eu和TED系统数据，统计2011-2021年德国公共交通领域招标中直接授予合同占比。

- 解读：仅1.46%的招标提到直接授予，意味着大部分合同仍采用公开招标，符合集体协议遵守法约束范围。

• 作用：支持论文中直接授予合同难以成为法律效果混淆因素的判断。[page::30]

3.3 表3：法律实施前后东西德工资均值对比

• 内容：分东西德、处理组和对照组展示法律实施前7年至1年与实施后5年内的平均日工资及其差异。

- 解读：西德处理州工资高于对照组，且实施后差距扩大；东德处理州工资低于对照组，实施后差距缩小。

• 作用：为后续事件研究模型估计提供描述性支持，提示东西德政策效果和数据特征的差异。[page::31]

3.4 表4：不同聚类水平Wild Bootstrap稳健性检验

• 内容：估计基于动态TWFE模型，报告系数及利用不同野生引导方法聚类的p值。

- 解读：东德平行趋势无显著偏离，法律后工资提升显著；西德前期存在显著偏离，平行趋势假设不成立。

• 作用：强化研究估计的统计推断准确性，识别假设是否满足。[page::32]

3.5 图1：东西德公共交通员工分布与法律实施年份

• 描述：横轴展示法律实施年份，纵轴为员工数量，分东西德，区分处理州与对照组。

- 解读：东德样本量在处理组与对照组间相对均衡；西德部分处理州样本较少。

• 作用：支持事件研究设计样本选择，平衡比较之基础[page::33]。

3.6 图2：法律实施前后工资趋势线

• 描述：以年份为横轴，平均日工资为纵轴，分别展示东西德处理组与对照组工资趋势。

- 解读：东德两组薪资趋势平行，法律实施后处理组工资明显上升接近对照组；西德处理组工资提前两年开始上升，疑似预期效应。

• 作用：验证平行趋势假设的有效性，提示西德可能存在识别问题。[page::34]

3.7 图3：事件研究模型估计系数

• 描述：动态TWFE及Callaway & Sant’Anna估计法律实施前后不同时点薪资差异，东西德分图呈现。

- 解读：东德法律实施后工资显著正向变化，西德除控制企业固定效应估计外无显著效应，且预期趋势不符合假设。

• 作用：实证展示法律对薪酬的动态影响，为政策效应因果判断提供证据。[page::35]

3.8 图4：东西德联邦州人口增长指数

• 描述：2000-2020年之间人口指数变化，2015年为100。

- 解读：东西人均增长趋势相对稳定且相似，显示选择控制组与处理组间潜在人口结构差异较小。

• 作用：作为控制外部经济社会异质性的辅助证明，支持因果推断的稳健性。[page::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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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估值与效应强度分析

本报告以劳动经济实证为目标，未采用传统估值模型如DCF等，但对工资效应的定量估计具有清晰经济含义：

• 东德法律实施5年内工资增长幅度为2.9%至4.6%，对应集体协议溢价文献中的1%-4%，以及德国最低工资（4.8%-6.5%）和英国生活工资（4.1%-4.3%）的相近水平。

- 该百分比反映的是“意向处理”效应，因数据中部分人员未接受该法律直接影响，真实效果可能更大。

• 这一工资增长是基于动态事件研究的估计结果，结合TWFE与更加稳健的Callaway和Sant’Anna方法，增强了结论的稳健性和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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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风险因素评估

• 法律执行和合同相关信息缺失：缺乏对企业实际获得公共合同的识别，可能导致效应低估与估计偏误。

- 直接合同授予的潜在混淆：尽管数据指示直接授予比例较低，但若存在联邦州间系统性差异，可能破坏识别策略。

• 区域异质性：西德存在行业集体协议，而东德无，影响政策的适用性和效果的区域异质性，导致西德结果不显著且难以解释。

- 法律实施的时间选择性及反应不均：法律在不同州分阶段执行，预期影响的异质可能扭曲TWFE估计，需采用新方法规避偏差。

• 统计检验限制：少数群聚单位使标准误估计不稳健，采用wild bootstrap调整，但仍需谨慎解读。

- 因果推断限制：无法完全排除未观测的影响因素差异，导致结果仅能视为关联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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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批判性视角与细微差别

• 报告严谨采用多重稳健性检验，彰显研究质量，但对西德的平行趋势假设违反深刻指出，显示研究对此保持客观审慎态度。

- 认知到东德作为研究对象的特殊优势，以及西德存在的集体协议覆盖差异，揭示了制度异质性对政策效果的关键作用。

• 报告明确数据限制和法律适用范围的边界，未夸大结论，体现学术态度。

- 结构清晰，理论联系实际，实证方法更新且适度解释复杂模型（如TWFE与Callaway & Sant’Anna）局限。

• 研究重点在公共交通，尚未覆盖更广阔经济领域，未来研究空间充足。

- 关于因果推断的逻辑严谨，承认“意向治疗效应”的局限，避免误读效果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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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结论性综合

本报告通过行政数据和自然实验方法，深入分析了德国公共采购中集体协议遵守法律对工资的影响，主要贡献与发现如下：

• 法律内容与研究设计

- 集体协议遵守法要求公包承包商支付代表性集体协议工资，即使未正式签订集体协议，形成为新型劳工保护机制。
- 利用联邦州法律施行时间差异，聚焦公共交通行业的统一规制和市场特性，运用事件研究结合动态TWFE与Callaway & Sant’Anna方法，确保估计的时间动态和异质性处理效应的准确识别。

• 核心实证发现

- 东德实施法律后5年内，公共交通员工薪资平均上涨2.9%至4.6%，该效应统计显著且经济意义明确。
- 西德无显著工资变化，且预期趋势假设被扰动，政策效应解读受限。
- 东德无行业集体协议覆盖，配合同质制度背景，有利于因果推断，显示法律在该地区具备实效。

• 图表见解整合

- 表1与表2揭示法律区域与施行差异及合同授予状态，为设计可行的控制组与处理组提供实证基础。
- 表3与图2等提供了工资趋势的平行性及政策实施效应描述性证据。
- 图3详细展示了法律实施前后工资差异估计，反映东德平均工资的持续提升。
- 表4和附录图分别检验了统计稳健性与模型假设，进一步有效消解少量群聚带来的不确定性。
- 图4辅助排除人口结构等宏观差异带来的干扰。

• 政策启示与展望

- 集体协议遵守法律在集体协议覆盖率低、市政采购占主导的行业有效提升工资。
- 该法律对工资标准的固化作用显著，有助缓解集体协议覆盖率下降的趋势。
- 对西德及其他存在行业集体协议或最低工资机制的行业效果有限，应权衡政策加码与替代机制同步推进。
- 法律实施需结合行业市场结构及政府采购习惯，避免合同直接授予等避规行为的影响。
- 从更广角度提升集体协议的普遍约束力，或许能发挥更全面的工资调节作用。

本报告提供了德国政治经济中劳动法规改革的实证分析证据，对于推动相关政策制定与完善提供了数据驱动的理论支撑，尤其在当前集体协议覆盖率下降的环境中，公共采购法律这一新型调控工具的潜在价值被清晰呈现，为今后跨行业、跨国界的相关研究奠定了方法与经验基础[page::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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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

• 以上分析严格依据原文逐页内容，重点数据、结论均附带页码溯源标记。

- 报告术语如“动态TWFE”、“事件研究设计”、“Callaway & Sant’Anna估计”等，指现代计量经济学中常用于政策效果评估的高阶面板数据方法。

• 图表引用示例（图片1，页面33）：

（此处为代表，全部图片均已深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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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该研究以严谨的计量方法和详实的行政数据佐证了集体协议遵守法提升东德公共交通员工工资的立体证据，提示该法作为公共采购中实现劳工保护的有效工具，尤其在集体协议覆盖不足区域的政策价值。研究同时直面方法和数据局限，并为政策制定者指明了施策的适用场景和风险考量。

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