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Atomic Arbitrage in Decentralized Fi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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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首次对以太坊去中心化交易所的非原子套利进行深度实证研究,发现该类套利占五大DEX交易量近30%,并由极少数集成搜索者主导,体现为区块构建市场强烈的中心化趋势。该套利类型在加密货币高波动期尤为活跃,显著影响区块空间竞争及以太坊生态安全,文中提出包括分离区块顶部交易和缩短出块时间在内的多种缓解措施 [page::0][page::1][page::3][page::6][page::7][page::9][page::10][page::11][page::12]
速读内容
- 非原子套利简介与机制 [page::0][page::3]
- 区别于原子套利,非原子套利跨链或跨中心化/去中心化交易所执行,对应MEV新形态。
- 以太坊PoS及PBS机制促成非原子套利繁荣,因区块建造权外包及区块构建者高度激励提取MEV。


- 非原子套利定量模型及案例分析 [page::4][page::5]
- 模型基于Uniswap V2的CFMM恒定积公式,合并手续费和离链交易费,计算套利利润与价格差的非线性关系。
- 利润随价格差增长显著,限制造成交价范围。
- Block 18,360,789案例显示,竞标价随Binance价格波动快速上升,rsyncbuilder以逾10.32 ETH标价赢得区块,非原子套利交易量达600万美元,高度集中于少数集成搜索者。


- 非原子套利交易识别启发式方法与验证 [page::5][page::6]
- 五条启发式包括交易简洁性、私密性、较高支付给区块提议人的费用、交易为池中首交易及交换通证是否主流。
- 该启发式覆盖已知集成搜索者88%以上交易,仅涵盖整体2.8%。
- 表1示例典型非原子套利交易覆盖交易所、令牌与金额。
- 非原子套利市场格局及集中度分析 [page::7][page::8]
- 非原子套利占五大以太坊DEX总交易量约1320亿美元,约占30%。
- 仅11个搜索者贡献80%以上成交量,Top 2搜索者接近50%市场份额,且其部分搜索者与PBS中顶级构建者高度关联。


- 不同搜索者交易规模存在明显差异,均值近7.4万美元,交易标的集中于ETH、BTC及稳定币。

- 非原子套利驱动因素及时间分布 [page::9]
- 非原子套利量日波动5000笔次,明显与ETH及BTC价格波动高度相关,相关系数达0.725以上,统计显著。

- 交易量峰值明显对应美、亚洲及欧市开盘时段,周三18:00 UTC的美联储会议纪要相关时段显著活跃。

- 搜索者与构建者关系及市场优势 [page::10][page::11]
- 通过成交区块归属溯源,确认beaverbuild、rsyncbuilder、mantabuilder及builder1均拥有集成搜索者,构建者与非原子套利搜索者高度绑定。

- 非集成搜索者难以进入这批构建者区块,体现优先排位市场壁垒。
- 高波动行情时,HFT构建者赢得区块份额显著提升,相关系数0.65至0.78,反映价格波动驱动其市场优势。

- 高波动时非原子套利占区块气体费及价值比例显著上涨,最高达80%以上,造成区块拥堵及费用飙升。

- 非原子套利生态及安全影响 [page::12]
- 该类高额费用已超以太坊PoS共识层区块奖励10倍以上,
- 存在驱动时间土匪攻击(time-bandit attack)风险,质押池高度集中或使安全性受威胁。
- 高波动时期区块拥堵加剧,影响整体以太坊用户体验。
- 非原子套利高度集中推动区块构建市场强烈中心化,约两个HFT占据主导地位。
- 缓解方案与未来方向 [page::12]
- 建议区块顶部交易和区块体拆分拍卖以缓解中心化风险。
- 减少区块出块时间以抑制套利获利及其对生态的负面影响,同时支持Layer 2解决方案。
- 与其他MEV类型比较 [page::16][page::17]
- 非原子套利交易次数与价值均接近或超过三明治攻击,远高于循环套利和清算。

- 集成构建者与搜索者细致关系及补充分析 [page::14][page::15][page::16]
- 不同HFT构建者与其搜索者存在时间序列和业务强关联,部分构建者曾在特定区间补贴搜索者维持市场份额。
- 详见图表体现构建者区块胜率和搜索者套利量高正相关。


深度阅读
非原子套利在去中心化金融中的深度分析报告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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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元数据与概览
报告标题: Non-Atomic Arbitrage in Decentralized Finance
作者: Lioba Heimbach(ETH Zurich, Switzerland)、Vabuk Pahari(MPI-SWS, Germany)、Eric Schertenleib(unaffiliated, Switzerland)
发布日期: 截止2023年10月底的数据分析
主题聚焦: 关注以太坊生态系统中的非原子套利(non-atomic arbitrage)现象,尤其在最大的五个去中心化交易所(DEXes)上的表现、主体结构及其对区块链安全和生态系统的影响。
核心论点及意图:
报告揭示非原子套利(NA Arbitrage)作为最大可提取价值(MEV)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占据以太坊主要DEX交易量的30%以上,集中于极少数的套利者手中。作者旨在说明以太坊从PoW向PoS过渡后,特别是引入了Proposer-Builder Separation(PBS)机制,使得非原子套利成为一种影响区块链安全性和市场结构的重要力量;并且,该套利方式导致区块构建市场高度集中。最终,报告探讨了该现象带来的安全风险并提出潜在缓解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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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逐节深度解读
2.1 摘要与引言(Introduction)
- 主要观点:
- 非原子套利指利用链上DEX与链外(中心化交易所或其他链DEX)价格差的套利行为,区别于传统链内原子套利(atomic arbitrage),即在同一区块链内原子执行的套利交易。
- 以太坊PoS后,通过PBS机制,90%以上区块由专业区块构建者(builders)构建,交易者(searchers)可将套利交易私下传递给builders,避免公开内存池(mempool)中的前置竞争。
- PBS和PoS的结合允许大型利益方更高效地进行非原子套利,形成了去中心化金融中的“暗森林”环境。
- 支撑逻辑:
- 非原子套利本质上牵涉链上链外行为,因此分析复杂。
- 以太坊PoS块构造方式改变(时间分片,单一验证者,builders的竞价构块)使套利更具战略价值。
- 签名者(validators)将区块构筑工作外包给builders,builders争夺block building机会,产生高额收益,而这些收益中非原子套利交易占比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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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背景(Background)
- 以太坊PoS(2.1节):
- 时间被划分为12秒的slot,每个slot由一个指定的验证者提议区块。
- 验证者固定奖励约0.04ETH,加上可变执行层交易费(平均0.12ETH左右,波动较大)。
- Proposer Builder Separation(PBS,2.2节)
- 区块构建(builders)与区块提议(proposers)分离。
- Searchers向builders提交交易bundle,builders合并后向proposers竞价,proposers选择出价最高的区块进行提议。
- Relay作为中介,核查区块合法性并进行中转。
- 详见图1(PBS示意图),描述了searchers → builders → relay → proposer 的流程。
- 去中心化交易所DEX(2.3节):
- 以常数乘积做市商CFMM为主(如Uniswap V2、V3等)。
- 价格由池中资产量决定,交易导致价格变动,不同DEX间价格差异存在套利空间。
- 流动性池越大,套利需要交易量越大以消除价格差异。
- 最大可提取价值MEV(2.4节):
- MEV通常指通过交易排序、包含或排除获利。
- 常见类型:三明治攻击(sandwich attack)、环状套利(cyclic arbitrage,链内原子套利)、清算(liquidations)。
- 非原子套利属于MEV中的新类型,涵盖链内外动作,尚未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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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数据收集(Data Collection)
- 数据来源多样: 包括以太坊链上交易(DEX交易77百万+)、PBS中继点的竞价和区块数据、以太坊网络中区块和交易传播时序数据(Mempool Guru)、以及币安和CoinMarketCap的价格数据。
- 时间范围: 包括2022年9月以太坊合并(PoS启动)后至2023年10月末的区块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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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非原子套利模型(Section 4)
- 流程说明(Figure 2):
- 观察到价格差,searcher向builder提交套利交易,builder构建区块并竞价,relay转发,proposer选中最高价区块,套利交易执行。
- 交易可能被集成在同一实体(集成searcher)。
- 套利利润模型(4.1节):
- 基于Uniswap V2的恒定乘积公式 $x \cdot y = L^2$ ,
- on-chain价格 $P{on}$ ,off-chain价格 $\tilde{P}{off}$ 存在差额 $\Delta P$,
- 交易者执行买入 $\Delta x$,考虑DEX手续费$f$及链外手续费$g$,推导利润公式(见文中公式)。
- 结果表明,套利利润随价格差和流动性呈非线性增长,且利润受手续费限制存在最低价格差阈值。
- 图3展示关键利润曲线。
- 说明套利价值决定竞价大小和交易策略。
- 实践案例(4.2节):
- 选取区块18,360,789分析,展示高波动时刻BTC、ETH价格变化与builders竞价的同步关系(图4)。
- 两大buildesrs(rsyncbuilder和beaverbuild)竞价显著高于其他 builders。
- 表1细列非原子套利交易,多达26笔交易共6百万美元交易额,集中在少数搜索者(rsyncsearcher3主导)。
- 交易内容集中在稳定币与ETH、BTC之间的兑换,符合套利逻辑,价格调整趋势吻合模型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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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非原子套利交易识别(Section 5)
- 识别难点: 非原子套利交易链外部分不可见,只有单边交易信息,且链外数据缺乏透明度,无法进行完整配对验证。
- 识别假设: 该类交易价值高,套利者倾向私下发送交易并支付高额矿工费以保证交易优先执行。
- 五条识别启发式规则(Heuristics):
1. 交易为单一简单Swap,且非三明治、非链内套利、非清算,且Gas消耗≤400,000。
2. 交易为私有交易(未进入mempool)。
3. 包含对矿工的直接转账或优先费≥1 GWei。
4. 该Swap为该交易池内该方向上的首笔交易或先前同方向均为同一接收者。
5. 交易币种均为中心化交易所主流币。
- 验证: 针对已知集成searchers(如beaverbuild, mantabuilder, rsyncbuilder关联searchers)应用启发式后,捕获率高达58%~88%,整体仅覆盖2.8%的交易,验证启发式具有高效识别非原子套利的能力(表2)。
- 细分解读: 不同searchers关于私有交易、币种及费用支付习惯存在差异,如beaversearchers较少私有,部分时段甚至由builder补贴矿工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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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非原子套利交易分析(Section 6)
6.1 交易量及主体结构
- 规模巨大且集中: 日均非原子套利交易约5216笔,接近三明治攻击数量,超过环状套利及清算数量(数值详见附录C)。
- 累计交易量达1320亿美元,约占同期五大DEX总交易量的29%(总计4600亿美元)(图5)。
- 高集中度主体: 11个最大searchers贡献80%以上交易量,进一步聚合为8个实体,且多数与大型builders(beaverbuild, rsyncbuilder, mantabuilder)强绑定。前两大searcher( beaversearcher1 和 jumpsearcher) 独占近50%交易量。
- 时间波动: 两个历史金融事件(FTX崩盘及USDC脱钩)间,非原子套利量显著增长(图5、图6)。
- 搜索者间交易规模差异明显(图7):
- 中位数从约1万美元至超过10万美元不等,部分searcher(如jumpsearcher)定位于大型交易。
- rsync系列searcher呈现多峰、递减的交易规模趋势,暗示策略可能逐渐转向小额套利。
- 资产类别:(表3) 大多数searchers大部分交易在主要币种(ETH, BTC, USDC, USDT, DAI)池内,体现在交易份额和交易量上,符合高流动性链上-链下套利的特征。
6.2 非原子套利的驱动因子
- 价格波动驱动套利(图8): 与BTC和ETH价格当日波动高度相关(相关系数均超过0.72,统计显著),波动降低套利利润,波动放大套利量。
- 时间分布(图9): 开盘时间段套利交易显著活跃,尤其是UTC 14:00-21:00对应美股交易时间,此外亚洲和欧洲开盘时段也有明显套利峰值。
- 政策公布时刻(周三18:00 UTC)与套利量峰值相关,反映宏观事件对加密市场波动的影响。
6.3 集成搜索者与构建者绑定关系(图10)
- 深度绑定模式:
- beaversearcher1、beaversearcher2与beaverbuild匹配度超过79%交易量集中于同一builder构建块中。
- mantasearcher和mantabuilder交易量重合83%。
- rsyncsearcher2和rsyncsearcher3分别与rsyncbuilder区块高度重合(88%~98%)。
- 新识别的builder1及其searcher同样表现出高度绑定(83%)。
- 竞争与偏好: 非整合searchers倾向于向非HFT builders如flashbots提交交易,HFT builders更倾向收录自家整合搜索者交易,造成资源分配偏向,形成块构造市场垄断势头。
- 集成关系具明显正相关,且具高度统计显著性。
6.4 非原子套利的影响
- HFT builders把控大半非原子套利市场(图11),尤其在高波动时段。
- 块构建市场集中(图12): HFT builders赢块比例与ETH/BTC价格波动正相关,反映了价格波动引发的套利收益提高竞争力和市场权重。
- 区块空间占用与费用影响(图13):
- 高价格波动时段,非原子套利占区块总gas超过10%的概率急剧上升,导致区块拥堵和交易费用提升。
- 50%极端波动区块中,非原子套利贡献超过80%块价值,强化套利交易对区块经济的主导地位。
- 潜在安全隐患: 交易费远远高于PoS本身共识奖励,超高价值交易可能诱发时间盗贼攻击(time-bandit)和区块链重组,影响共识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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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图表深度解读
图1 PBS机制流程示意图 [page::1]
- 展示了searcher提供套利交易bundle给builder,builder构建区块并投标,relay中转竞价信息给proposer,proposer签名并传播区块的全流程。
- 清晰阐释了PoS下区块构建和提议的分工细节,是理解后续交易含义的基础。
图2 非原子套利执行示意图 [page::3]
- 说明了套利如何利用链上DEX与链外价格差发起买卖,过程非原子而需跨链/链信息同步,强调其本质差异于原子套利。
- 结合PBS流程体现套利在区块构建层面的关键环节。
图3 利润函数图 [page::4]
- 利润随价格差线性非线性增长,当价格差低于手续费门槛套利无利可图。
- 数值示例提供模型参数(如手续费0.3%),直观展示套利的动力学。
图4 竞价与币价变化对比 [page::4]
- 竞价额随币价波动迅速上升,部分builder竞价远高于其他,体现市场对区块构建权的争夺激烈。
- 时间节点和竞价高峰紧密对应币价行情,支持非原子套利的实时动力理论。
图5 11大searchers累计套利交易量分布 [page::7]
- 仅11名searchers掌控约80%非原子套利量,集中度极高。
- 总成交量占五大DEX总成交量约30%惊人规模。
- 存在明显资金实力与算力优越的头部主体。
图6 11大searchers每日市场份额演变 [page::7]
- 市场份额波动大,部分searchers出入市场记号清晰,显示动态竞争和更替。
- 顶级searchers长期保持主导地位,显现市场壁垒。
图7 非原子套利单笔交易额分布(violin plot)[page::8]
- 显示不同searcher在交易大小上的显著差异,比如jumpsearcher中位数交易规模远超beaversearcher。
- rsync系列存在多峰,反映多样化套利规模策略。
图8 非原子套利交易量与ETH、BTC价格波动的关系 [page::9]
- 正相关性强烈,且统计显著,验证价格波动是套利驱动力。
图9 交易时间分布热力图 [page::9]
- 高频段明显对应全球主要市场小时,特别是美股开盘时段。
- 交易量峰值也与重磅宏观事件(FOMC会议)时间对应,暗示宏观新闻对行情影响。
图10 Builder-Searcher关联热力图 [page::10]
- 说明searchers主要提交交易至关联builder构建的区块,显示高度整合趋势。
- 非集成searchers交易被边缘化,映射市场结构中的权力空间划分。
图11 HFT builders承载套利量占比(时序)[page::11]
- 显示HFT builders承载的非原子套利交易在整体中的比重日益升高,达到超过50%,有逐渐垄断的趋势。
图12 HFT builders赢块份额与价格波动关系[page::11]
- 再次强化价格波动对市场结构影响,赢块市场份额随着波动增加而提升。
图13 非原子套利占用资源分布(CDF曲线)[page::11]
- 高波动时期,非原子套利占gas和块价值的比例分布显著右移。
- 反映高波动时段资源占用紧张,用户竞争加剧。
图14 HFT builder与集成searchers的时序运营关系[page::15]
- 展示builder和其集成searcher市场份额随时间同步变化,部分builder在searcher之前运作,表明业务扩展轨迹。
- 相关统计验证了强绑定和业务一体化。
图15 beaverbuild 亏损补贴图[page::16]
- 反映beaverbuild在一期时间内交易支出远超收入,可能补贴searcher保证市场份额,表明市场博弈和资源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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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估值分析
本报告未直接进行财务估值,但通过对区块交易费用及竞价差额的分析,展示了非原子套利对区块链经济的价值贡献。
- 区块构建竞价价值即是对套利交易利润的一种货币化体现。
- 竞价金额和块价值的统计分析表明高波动时期,非原子套利至少贡献了区块价值的近一半,体现了非原子套利经济体量巨大。
- 该体量是影响区块链资源分配、矿工收益以及生态安全的关键经济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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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风险因素评估
- 共识安全风险:
- 超高MEV交易能导致时间盗贼攻击(time-bandit attacks),即蓄意分叉链以重新排序获利,PoS虽有一定缓解,仍不可忽视。
- 集中化的block building市场提高攻击成本和协调风险。
- 市场集中化风险:
- 少数builders及searchers垄断套利交易,占据拍卖优势,导致block building市场的中心化。
- 其他交易者难以竞争,可能减少市场竞争性和用户公平。
- 用户体验风险:
- 高波动时段交易拥堵,Gas费飙升,普通用户交易确认延迟,影响系统公平性和用户体验。
- 数据检视风险:
- PBS relay数据为自报性质,需信任中继节点,存在信息不完整或可能操纵竞价数据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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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批判性视角与细微差别
- 启发式识别的局限性:
- 交易在链外执行一部分操作,启发式基于链上信息,可能存在误判、漏判。
- 报告表现出较为保守的判断标准,避免过度推断,但某些低价值或非典型非原子套利可能未被捕获。
- 市场动态复杂,部分builder(beaverbuild、rsyncbuilder)参与多类型MEV,套利并非唯一价值来源,权重关系存在波动。
- 数据依赖与透明度不足:
- PBS relay和搜索者关联多依赖外部地址公示与推断,可能存在未公开或匿名主体影响未被识别。
- 中继和链外市场数据同步不完全,导致套利判断的准确性受限。
- 集成策略的商业逻辑与补贴行为(如beaverbuild补贴矿工费)体现竞争激烈和市场博弈,短期亏损背后可能是长线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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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结论性综合
本报告系统揭示了以太坊PoS生态中非原子套利的盛行、机制及市场结构影响。通过详实的数据收集与分析:
- 非原子套利已成为去中心化金融中规模惊人的MEV分支,约占五大DEX近30%交易量,且仅由极少数searchers主导。
- PBS机制下,整合的searchers与builders形成闭环业务,主导块构建市场,造成交易权力高度集中。
- 市场波动性强烈影响非原子套利交易活跃程度及块构建权的分配,高波动时期HFT builders占据区块空间较大份额,系统拥堵加剧,用户交易成本显著提升。
- 经济价值的高度集中带来共识安全隐患和市场公平性挑战。
- 针对风险,报告提出了缓解措施,如分离块顶部许可(separating top-of-block extraction)和区块时间缩短,强调需要平衡效益与安全、生态健康。
图表揭示数据细节及动态脉络,如Figure 5与Figure 6展现巨大交易量及极其集中的主体结构,Figure 8及Figure 9显示的时间-空间动态关系,以及Figure 10映射的searcher-builder高度绑定关系都为报告结论提供了坚实的实证基础。
报告提醒从业者和研究者,在设计区块链共识与经济激励机制时,应充分考虑非原子套利带来的集中化压力与潜在系统风险,从制度设计上兼顾去中心化、安全性及公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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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引用溯源
引用文本均按照报告页码标明如下:
- 报告介绍、PBS机制、背景知识详见第0-2页 [page::0, page::1, page::2]。
- 非原子套利模型与案例分析详见第3-5页 [page::3, page::4, page::5]。
- 交易识别启发式、统计验证见第5-7页 [page::5, page::6, page::7]。
- 主体结构、交易规模、时间分布分析见第7-9页 [page::7, page::8, page::9]。
- 构建者与搜索者绑定分析及生态效应见第10-12页 [page::10, page::11, page::12]。
- 附录中builder-searcher时序关系与补贴数据见第14-16页 [page::14, page::15, page::16]。
- MEV其他类型对比及启发式验证见第16-17页 [page::16, page::17]。
该报告以详实的数据和分析为基础,兼顾技术细节与生态影响,提供了区块链MEV研究领域的重要视角和启示。